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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梅花落满了南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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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皇帝重生一

随便写写,偏华妃和皇后,喜欢甄嬛沈眉庄的就别点开看了,感恩和平

写胖橘重生主要是因为觉得皇帝不重生的话皇后和华妃的困境其实很难解决,也觉得他太绿了好倒霉。

胖橘死后穿越成了正史的雍正过了一辈子,寿终正寝后又穿了回来

       皇帝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颠簸的御驾上,心头疑惑。朕过了不一样的雍正皇帝的一生,不是已经驾崩归天了吗?怎么会在马车上?难不成帝王死后都是这般由御辇送往轮回?

苏培盛在一旁伺候得小心,见皇帝面色不善,忙道:“皇上您别急,御驾已经快到紫禁城了,听十七爷说太医都在碎玉轩诊治,您还是保重身子要紧啊!”

到底在身边服侍了几十年,苏培盛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只不过后期他和甄嬛狼狈为奸,是而第二世皇帝便也没再用他。

这话听着耳熟。皇帝有过一次穿越的经历,倒也不那么难以接受。

碎玉轩……莞嫔……再加上老十七,皇帝心中有了数,只怕是甄嬛第一次失子之事。重活一回,皇帝又经历了一次九子夺嫡,不过那个世界并没有这里的许多人,他心中憋闷亦无处可报,没想到还有一天能再回来。上苍啊,他在心中道,你是看不得朕从前被戏弄得太惨了,要令朕回来改变这一切的吗?

皇帝一直不言语,苏培盛也不敢触霉头,只一个劲儿地催促,不大一会儿便进了宫,苏培盛体察圣意,御辇直接到了碎玉轩。

又是同前世一般,世兰脱簪待罪,莞嫔的孩子终究没有保住。皇帝思索起当年这时的心情,也只不痛不痒地训斥了华贵妃几句,又听她提起当年纯元皇后令侧福晋小月一事,猛地生出一种恍然。纯元,柔则,他已经好多年没听人提过这个名字了。那个世界中没有柔则,宜修是乌拉那拉家的嫡女,一生贤惠得体,恪尽职守,哪怕他那般宠爱世兰,依旧什么都没做,甚至在世兰死后对福惠也尽心尽力,从无苛待。他抬眼看到一旁垂泪的宜修,又想起这个被自己“死生不复相见”的女人同他说,不是不该迎她入府,而是不该迎姐姐入府。当时他暴怒,可如今细细想来,没有柔则的宜修,当真是个母仪天下的贤德女子。

皇帝不说话,众妃心中惴惴,沈眉庄更是红着眼睛,恨不得吃了年世兰,丝毫不知皇帝的心思已飞到九霄云外。皇后以为皇帝被华妃勾起往事伤心,又素知姐姐在皇上心中地位,便道:“你糊涂,枉费皇上让你协理六宫的事宜!姐姐当年不知侧福晋有孕,且她对姐姐是大不敬才被罚跪。姐姐仁慈,为此事伤及自身才难产血崩,如何能相提并论?”

皇帝没想到宜修会说了他从前的话,不过宜修惯会扯着纯元这张大旗的,如今纯元还好用,皇后必然不可能让人轻易脏了去。皇帝一阵头痛,心中对甄嬛失子一事不甚痛心,也知罪魁祸首便是身边的皇后和站在妃嫔队伍后面的安陵容,只是阖宫都在,不罚世兰终究难以平怨,况且她也是当真有错,眼下也太跋扈了些。但他到底对年世兰是不同的,如此之下也不想说什么重话坏了情分,摆了摆手道:“多说无用,还请皇后晓谕六宫,废年氏贵妃之位,降为妃位,去协理六宫之权,禁足翊坤宫三月。”

这惩罚说不上轻重,对皇后来说目的达到,对后宫那些恨不能讲华妃食肉寝皮的人来说自然是过于轻飘飘了。皇帝假装看不到那些女人震惊的目光,也一点没有留下来陪甄嬛的意思,在年世兰被送回翊坤宫后便去了皇后的景仁宫。

至于甄嬛和沈眉庄,他看一眼都嫌恶心,正好甄嬛不是自伤孩儿吗?那便从今日起做个失宠的妃子吧!

 

皇后对皇帝会来景仁宫也很惊讶。甄嬛骤然失子,她本以为皇上会在碎玉轩陪她。

一番洗漱过后,宜修还是维持着面上的贤惠:“莞嫔失子,心中苦闷,皇上也该多陪伴些才是。”

皇帝知道宜修口是心非,乜了她一眼道:“莞嫔不过是个嫔位,伺候朕的时间也短,若是因她失子朕就放下该做的事陪着,这些年府里到宫里没了这些孩子,朕还有功夫做点别的吗?”

皇后心口“突突”紧赶着跳了两下,很快镇静下来,笑道:“是臣妾失言了,皇上是天子,自然不该为后宫小事烦心。”

皇帝点点头,顺着她的话道:“确实是这个道理,你身为皇后,便是国母,很该为朕分忧,”他拉过宜修的手放在膝上,“方才当着满宫的面也不好说这些,莞嫔到底只是汉军旗下五旗的出身,宫中满妃凋零,从前富察贵人的孩子倒是更让朕心痛。”

“若是皇上喜欢,不如多多召幸富察贵人……”

皇帝盯着她瞧:“还是不了,富察贵人不够聪明,”说完又带着点遗憾,又似乎是感慨:“若是咱们的弘晖还在……说到底,是朕对不住你。”那一世中弘晖活了八岁,聪慧伶俐,活泼可爱,哪怕是对宜修心有芥蒂,但是嫡长子他还是喜欢的,也常常带在身边。只可惜年难留,时易损,弘晖到底早夭了。他活得久了,又说起伤心事,整个晚上终于流露出一丝真正的悲伤来,恍惚间记起前世宜修跪在他面前不顾形象痛哭流涕,诉说着弘晖死前的模样,声音中也带了一丝异样。

宜修听他提起弘晖,眼圈登时就红了,多年来的伪装再也撑不住,平复了好久才哽咽着开口,声音都含混了:“……弘晖有阿玛惦记,是他的福气。”

皇帝不是冷血无情之人,伸手擦了擦宜修的眼泪,安抚道:“莫哭了,弘晖虽是不在,咱们还会有别的孩子的。”

皇后对自己的身子甚是了解,根本上坏了,不是适合受孕的体质,更何况年纪也上来了,更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是皇后,皇帝所有的孩子按理说都是她的孩子,只是这话叫人听着心里难受。

皇帝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过几日你去遴选些咱们满洲大姓的秀女进宫,家世不用顶好,挑些长脑子的。”看着皇后迷茫的眼神,又道:“等生下了皇子,玉碟上就记在你的名下。”

宜修猛然回了神,看着皇帝坚定的目光,只得点头称是。

“歇了吧。”皇帝率先躺下了:“折腾一天了,朕看你也乏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皇帝照例早起上朝,事都是做惯了的,当了三辈子的皇帝了,底下的人的小心思在他这里和明镜似的,更别提还有粘杆处和血滴子这两个得力帮手。

下了朝批奏折,皇帝着重留意了一下年羹尧和隆科多,这两个依旧我行我素,同前世没有分毫改变。

皇帝自认为是个好皇帝,也无意去改变。

或许真的是人活得久了感伤,想起昨天的事,皇帝大笔一挥,追封早夭的大阿哥弘晖为和硕端亲王,迁葬太子陵园。

皇帝追封死去的嫡长子,自然没人上赶着找不痛快。旨意发得迅速,前朝后宫很快便都知晓了。

 

养心殿旨意一发宜修就知道了。

她面前放着宫务账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剪秋见自己主子不爽快,使了个眼色,叫宫女太监们都外头候着。

许久,宜修才出声叫她:“剪秋。”

剪秋忙到跟前来:“娘娘。”

“你听到了吗?皇上他,追封弘晖为端亲王。”宜修提起昨晚的事,自顾自地说着:“你说,皇上这是在提点本宫吗?”

“娘娘别多心。”剪秋素来体贴:“莞嫔失子,皇上是想起咱们大阿哥了,皇上到底是念着娘娘的,有心要全娘娘的体面呢。”

“你说的倒也是,”宜修翻动着账册,到底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让人不安:“皇上要是真知道点什么,哪用得着和本宫虚与委蛇。”

“娘娘别这么说,”剪秋给皇后捶着背:“还有太后呢,她老人家也是疼您的。”

宜修摇了摇头,冷笑道:“罢了,你不必安慰我,太后更疼谁,咱们心知肚明。况且你可知,昨个儿晚上皇上说梦话,叫的什么吗?”

只听宜修道:“皇上叫了几声的皇额娘,还说她去得太早了,儿子没来得及孝敬。”

当今皇帝的生母是先帝的德妃,如今太后好端端地在寿康宫活着,虽说常有三病两灾的,却是实实在在活在人世的。不过皇帝却不是这位太后抚养长大的。皇帝的养母是先帝的亲表妹,也是最后一位皇后佟佳氏,先帝与她感情甚笃,九龙夺嫡,雍亲王韬光养晦,到底也占了孝懿仁皇后养子的一分便宜,要不然隆科多怎会轻易投了他?(我编的)

剪秋是跟着皇后的老人儿了,对皇帝年幼之事也知道一些,此刻捂了嘴不敢说话。

“姑母是皇上生母不假,可皇上心里只怕还是更把孝懿仁皇后当做亲生额娘。你瞧着吧,这几天说不定还要祭一祭太庙。”

剪秋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那娘娘更不必有后顾之忧了,说不定皇上正是推己及人,才想到这个法子。况且景仁宫是孝懿仁皇后当年的寝宫,皇上钦赐这里给您住,心里有娘娘呢!”

“但愿如此吧。”

 

景仁宫风平浪静,碎玉轩那边可称得上是愁云惨淡了。

甄嬛失子皇帝当天来看了一眼,甚至都没严惩华妃,只从贵妃降到了妃,在敬妃沈眉庄等人看来,是远远不够的。本来以为是皇帝当日舟车劳累,没料想第二日便从养心殿传来了追封和硕端亲王的旨意。此后两日皇上也只来看了看,见莞嫔还在为过世孩儿悲痛便走了,对皇后便说莞嫔为孩子悲伤不顾及自身朕看着也难受,便未再踏足碎玉轩,牌子也没怎么翻,宿在皇后宫里和养心殿的时候更多些。

宫中众人还以为皇上还在为莞嫔失子一事痛惜,皇后趁这个机会遴选了几个满洲大姓的女子入宫,又举荐了安陵容来当活靶子。沈眉庄见此行事,心中不安,整日地来碎玉轩探望,频繁地劝甄嬛养好身子,又话里话外说安陵容不知感恩。浣碧自来瞧不上安陵容的,眼下更是天天在甄嬛眼前念叨。

正是多事之秋,宫中都知皇上近来心情不好,气氛压抑,带着酷暑更是难耐,连苏公公都触怒龙颜,被打发到慎刑司服役了,新提拔上来的养心殿首领太监叫高无庸,一张敦厚脸,看着倒是和气。

没了苏培盛在皇上眼前提,碎玉轩更是形同冷宫,从前仗着他是槿汐同乡,甄嬛又得皇上盛宠之故,养心殿的消息对碎玉轩来说倒不十分艰难。如今换了新的首领太监,再没从前的方便了。

甄嬛整天以泪洗面,又得知温实初所说麝香一事,让流朱去取欢宜香来请安陵容来看才知真相,更是怨恨难过,说皇上不来才好,省得她一见到他就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孩子竟是被亲生父亲所扼杀的;又想到皇帝偏袒华妃不肯严惩,更是怨气,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碎玉轩众人无不使了吃奶的劲儿哄她开心,浣碧甚至去求到了果郡王头上,萧也吹了话也说了,却只得了叫她不要再同王爷见面的意思。甄嬛还是日渐消沉着,人也枯瘦了,连给皇后请安也拉这个脸,对安陵容得宠后的殷勤也是淡淡的。皇后终究是中宫的气度,没有难为她,只让她去向太后请安了。

甄嬛向来自傲,没想到刚出景仁宫的门就被富察贵人拉着说扎心的话。安陵容过来帮忙顶了回去,说的软和话也被她推拒了。说来也奇怪,从前提携帮扶着安陵容时觉得没什么,当日人家得宠升位份未提及她她不高兴,今日被富察贵人说嘴人家帮她她也不高兴。

沈眉庄见不得她这颓丧样,内务府自来都是拜高踩低的,她自己只是个贵人位份,又不得皇帝宠爱,只靠着太后过活,也实在无法帮扶甄嬛,只是绞尽脑汁地寻摸办法令甄嬛振作起来;这日更是带了甄嬛去冷宫瞧从前芳贵人的下场,没想到她先走了,甄嬛回去的时候遇上了富察贵人和齐妃。齐妃莽撞,被富察贵人挑唆了几次,长街折辱甄嬛,种种情形,甄嬛终于明白如今她是不得宠也得去邀宠,否则在这宫中是无法过她所谓的“平静”生活的;肿着脸瘸着腿回到碎玉轩便开始安排了。

高无庸是个得力的,皇帝赏了这样天大的体面,办事自然尽心尽力,对各宫嫔妃来结交的也一视同仁,槿汐去了几次也没得到什么信儿。

甄嬛知道在这位高公公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她人聪慧,知道皇帝念旧情,苏培盛侍奉了那么多年,眼下不过是受罚,可人还活着,不如为他求求情,若是日后起复了,也是个善缘。

甄嬛自有一分傲气在,自恃皇帝待她向来不同旁人,又是主动去找皇帝和解,便提着补汤去养心殿了。

只是时候不巧,皇帝正在议政,如今她又没了在苏培盛跟前儿那份情面,高无庸自然不会放她进去。甄嬛哪里是个肯轻易退缩的,便退在一旁等候。高无庸又说殿内都是外臣,见着了娘娘怕是不好,论理说养心殿这种地方事涉前朝,除了皇后以外的妃嫔无诏是不能过来的,他是新来的,小主这样逾距他也不好做,只求小主饶恕他,晚些他定向皇上禀报。

皇帝没召见莞嫔,高无庸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着想,也万不敢卖她这个好儿。况且谁不知道莞嫔现在已经失宠?高无庸能爬到这个位子,一方面是雍正赏识,另一方面也是自己机灵,纵然皇帝对莞嫔还有几分情意,可如此冷落,怕是也不深,一个未定受宠的妃子和他的前程,高公公心中有数。

话说到这个份上,甄嬛再不好不走了,哪怕是要为苏培盛求情,也不能得罪了眼前的这位不是?只好劳烦高无庸转交给皇上的补汤。今日跟着的是流朱,见状也机灵地塞了荷包,说请公公喝茶。

高无庸满脸堆笑地说小主客气,收礼可一点也不见外,待到甄嬛带着流朱走了,转头就进了殿内,只等着皇帝谈完事情进去回禀。

皇帝这条路走不通,甄嬛一时有点郁郁,又觉得自己不会无端失宠,况且失子一事她是受害者,大概是四郎最近朝政繁忙,分身乏术。思及此,她又有点拿乔起来,认为自己为皇帝失去了一个孩子,他却还忙于朝政,理智上可以理解,感情上却无法接受,更无法接受皇帝不像她一般悲痛,甚至不重罚翊坤宫那贱人,甚至这么快就振作了起来。

就这么分裂地寻思着,主仆二人顺着长街走,不知不觉就到了端妃宫里。

 

皇帝和臣子们谈完朝事就得知了甄嬛来过。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天子和男人的尊严受到的折辱皇帝一日也没有忘记,沈眉庄和甄嬛也荣升为后宫唯二两个被粘杆处看着的妃子。

“去查查,她都做了什么。”皇帝头也不抬,自然有人去弄清楚这些事。

不大一会儿,甄嬛小产后的举动就被呈到了皇帝案上,还附赠了一份沈眉庄的。

不看不知,皇帝竟没料到后宫已有如此多的莞嫔的首尾,连欢宜香都伸手够到了,看来内务府是该好好拾掇拾掇了。好个甄嬛,原来现在就和允礼勾搭上了,夜半出门会见外男,还鼓瑟吹笙,这是嫔妃应做的吗?皇帝接着往下看去,也算知道了前世她为何突然邀宠。原来是挨了齐妃的打和富察贵人的挤兑,并不是因为自己想开了。沈眉庄更是可笑,谁知道她提点温实初有无私心呢?毕竟前世勾引人家生孩子的可是她自己啊。

皇帝阖上眼靠在椅背上。从前他还想着,嬛嬛和允礼私通,许是当年之事太过伤心的缘故,如今看来,桩桩件件,从一开始他这个皇帝便是她拿来谋取荣华富贵的工具,所谓“四郎”更是可笑。甄嬛如此,那么菀菀呢?

“去,内务府新供上的蜀锦,景仁宫两匹,长春宫齐妃一匹,再有翊坤宫也是两匹,你亲自送去。”皇帝想起从前甄嬛宫中开败了的花:“再叫内务府和御膳房警醒着点,莫要苛待了华妃。”

高无庸领命出去。

这一世的处境更加艰难,皇帝阴暗地想,甄嬛拿什么来博朕的欢心呢?

…………………………

“臣妾年氏,遇事焦躁,轻重有失……但请皇上念在多年情分,宽宥臣妾。”

翊坤宫里,年世兰低头写着陈情书,口中念叨着:“颂芝,等本宫写完这封陈情书,你把它交给苏培盛,劳他转给皇上。”

“娘娘您忘了,苏公公头前惹怒了皇上,如今在慎刑司服役呢,如今养心殿总管是高无庸高公公。”

年世兰停了笔,自嘲地笑了笑:“本宫被皇上禁足,倒是忘了这回事了,可曾知道是什么事?”

颂芝摇了摇头:“御前的人口风紧,连小夏子也说不出什么。”她心疼自己主子,上前一步道:“娘娘为了皇上真是委曲求全了。”

“委曲求全也好,陈情表述也好,本宫只想皇上看在多年情分,不要把本宫冷落在这儿。”

“奴婢听说碎玉轩也是如此,皇上许久不去了,莞嫔今日想去养心殿见皇上,还被高公公给挡回来了。”

“那是她活该。”年世兰脸上的悲伤委屈中夹杂了一丝冷漠,“现在本宫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皇上心里有本宫就好。”

主仆两个正说着话,周宁海一瘸一拐地进来了:“娘娘,高公公送东西来了。”

华妃眼中一亮:“可是皇上让他送来的?皇上原谅本宫了?快请高公公进来,本宫这就出去!”

高无庸跟着周宁海进了翊坤宫的正殿,请过安后华妃给他赐了座,颂芝不敢怠慢,特意上了好茶。

“不了不了,”高无庸一脸喜气地推辞,他年纪比苏培盛轻些,褶子倒是不少长:“奴才就是来送点东西,耽误不了多少时候,不麻烦娘娘了。奉皇上之命,给娘娘送两匹蜀锦,特意挑了颜色鲜亮的,皇上说您喜欢!”

华妃脸上登时见了笑模样,身子也向前倾了倾:“真的?真是皇上说的?皇上是原谅本宫了吗?”

“哎呦娘娘,这哪儿有假啊?”高无庸是个惯笑的:“皇上金口玉言,还让奴才跑一趟内务府和御膳房,嘱咐不许苛待您呢。”

“颂芝,赏。”华妃更是高兴,人看着也精神多了:“替本宫多谢皇上,那皇上可说什么时候来看本宫?”

高无庸收下颂芝奉上的荷包,满宫都知道华妃娘娘大方,这荷包看似轻飘,里头不定有多少银票呢。只是她的问题也不好回,高无庸斟酌着笑道:“这个皇上没提起过,不过皇上心里自是有娘娘的,不然怎么好东西都想着您,三月之期不远,娘娘何不静候佳音?”

“公公所言极是。”颂芝怕华妃发作,忙行个礼道:“我们娘娘日日都盼着皇上,还写了陈情书,待会儿劳烦公公帮忙转交。”

“这是自然的。”高无庸琢磨着皇帝的态度,怎么也不像厌了华妃,到底是盛宠多年的妃子,在皇上心中干的根基深着呢,“举手之劳,娘娘的好,皇上心中自然有数。奴才还得回话,就先告退了。”

周宁海忙去送他。

华妃高兴了,翊坤宫中没有不欢喜的。宫里什么消息都像长了翅膀,没多大会儿,阖宫上下都知道了皇上赏了华妃两匹蜀锦,紫禁城又多了不少砸碎的瓷器,绞烂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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